2014年1月13日 星期一

Jeff Koons


Jeff Koons
1955年生於美國,美國當代藝術
1976年畢業于馬里蘭藝術學院。
22歲時,昆斯移居紐約,在紐約當代藝術博物館裡謀了一個職位。傑夫·昆斯剛來時,在紐約當代美術館推銷會員,不久之後被經紀人Mary Boone發覺,之後換到Annina Nosei旗下,但傑夫·昆斯開始都沒有突出的表現,還必須在華爾街靠仲介未上市股票的交易維生。
1985年是傑夫·昆斯突破之年,他在紐約的East Village辦展覽, 展出了放在液體中的籃球、救生艇等仿製品。即使80年代傑夫·昆斯受到嚴重質疑,但今天評論界很肯定傑夫·昆斯在藝術史上的地位,認為他掌握到了80年代起,富裕社會裡人們不可抑制的消費戀物風氣。
80年代未期,傑夫·昆斯的媚俗——俗豔美感達到了頂峰。他娶了義大利色情演員,製作《天堂製造》系列。把他們熱愛過程記錄下來,赤裸裸的以攝影和雕塑形式展現。
1992年,傑夫·昆斯的作品Puppy在德國展出大獲成功。
 

作品特色

在世人傳統的意識裡,藝術家理應是一班視金錢如糞土的傢伙,但這個觀念從達明·赫斯特和傑夫·昆斯開始被完全顛覆。

他以準確精緻的日用品的複製品、可愛的卡通形象以及充滿想像力的大眾圖像組合不斷地給世人帶來一個又一個新的視覺衝擊,他是當代波普藝術的探索者。傑夫·昆斯毫不猶豫地汲取了藝術史上的一切養分,達達主義、杜尚手法、極少主義以及早期波普藝術都成為他參考與借鑒的源泉。他高舉與大眾交流的大旗,勇於向"高雅"文化叫板,向傳統美學的等級理念挑戰。
極度完美——極度的完美主義和高度的美學標準是傑夫·昆斯作品高價神話的重要基礎。

前衛而簡單——觀念前衛,傑夫·昆斯的作品裡卻少有反叛的視覺暴力,令人不悅的感官刺激,更多的是單純直接的誇張表達。正是因為這種極端的苛求完美使傑夫·昆斯的作品最終呈現簡單而震撼,華麗耀眼而毫無瑕疵的效果。

 

獨特的行銷策略

在新表現主義藝術盛行的1970年代,昆斯是個完全不被接受的異類,作品的市場反應非常冷淡,為了繼續藝術創作生涯,昆斯去華爾街當起了證券經紀人,正是這一段商海生涯令他終生難忘,從此,他保持了一個商業人士精明的頭腦和從血液裡散發出對金錢的敏感。

傑夫的藝術性策略有以下幾點:其一,作品體量要大,大到能和深宅大院的豪門闊氣相匹配;其二,作品質感要好,好得讓人情不自禁地撫摸,壓抑不住內心想擁有的衝動;其三,作品要親切,能夠打動人心,尤其是打動富商大賈、貴婦名媛內心存有的“浮華的孤寂”;其四,製造話題,讓自己成為注目焦點,名人的東西總有人搶著要;其五,與其把自己當藝術家看,不如把自己當廣告明星用。 

他宣稱自己的策略是讓藝術變得美麗、客觀、親切,能夠與觀者形成互動進而賦予觀者力量。

 

傑夫·昆斯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的創作歷程,其系列之豐富,作品之龐雜令人驚歎。30年裡,傑夫·昆斯創作的作品多達20多個系列,數量上萬,他幾乎每年都在不停地推翻自我,重新進入新的語境和創作形態。其中最引人注目也最具有爭議的作品有以下系列:
1985年的“平衡”系列:即水箱中處於平衡狀態的籃球表現了一個自在的狀態——出生之前與死亡之後,這是一種形而上學和生物學上並存的自在。另一件作品“水肺”與籃球作品相配合,如果一個人想像球那樣保持平衡,水肺是一個工具,但是這種自在的平衡是不存在的。除此之外,水肺和籃球都在當時女權運動興起的背景下傳達出更多的雄性因素。
1986年的“雕塑”系列:《兔子》兔子雕塑的原型是氣球吹起來的氣球兔子,當充氣時象徵著生命,洩氣時象徵著死亡。兔子的形象有很強的符號性,比如它可以象徵藝術家自己或一位歌星、花花公子。另一個不銹鋼雕像的原型是慕尼克市中心的雕像,創作它時柏林牆倒塌,這意味著他必須撤銷展覽或對雕像做改變,昆斯選擇了後者。這次被迫的改變從此讓他在對現成品的處理上獲得更大自由,他不再過度追求保有現成品的原初性。
1988年的“平庸”系列
1991年的“天堂製造”系列:(該系列作品因其前衛開放,直接的情色表達,引起巨大爭議。)作品以攝影和雕塑呈現,昆斯說(西西歐莉娜)是世界上最偉大的藝術家之一,她不用畫筆和相機,而是用他的生殖器創作。這樣的重口味色腥的前衛風格,挑戰了藝術最寬鬆的限度和社會道德尺度,鄙夷的眼光。
1992年的“小狗”系列:(西班牙畢爾博古根海姆博物館永久收藏品。)由六千件植物組成的巨型小狗雕塑,有關控制與放棄控制的問題。在作品的展示過程中,有些植物表現強大的控制力,有些植物則匍匐生長。當這種控制與爭奪控制的情況達到一定程度時,事情發展方向就發生轉變,即讓自然進入其中,放棄控制。這種控制可以理解成愛或被愛、服侍或被    服侍、逗弄或被逗弄。
1994年至2006年的“慶典”系列:他希望做出個東西,可以反映人們在節慶與派對的快樂感,製作氣球狗是種「唯物主義」與「紀念」,在許多層面來說,它也很像木馬屠城記裡的「木馬」。
「人就跟氣球一樣」,在傑夫昆斯的創作歷程裡,氣球雕塑常是他創作的題材,他說,這些氣球雕塑就象徵著人們,人們都是「呼吸機器」,人們呼吸,人們「被充氣」。在觀看這些氣球雕塑時,可以從拋光的鏡面反光中看見自己,讓人玩味不已。傑夫昆斯則說,藝術是由觀賞者的內心感知而成的,所以藝術是人們的潛在感覺;而這些從氣球雕塑的反光裡的人影,「則是觸發了人們意識到『自己在鑑賞藝術』的藝術感覺」。

2002年至2009年的“大力水手”系列:繪畫作品“簡單的快樂”和“大力水手”試圖與藝術史建立某種聯繫,引入其他的藝術家的典型元素,如達芬奇的蒙娜麗莎、杜尚的蒙娜麗莎、達利的龍蝦以及安迪·沃霍爾的形象等。作品“耍雜技的龍蝦”象徵一種很強的雄性力量,他說,自己的作品雖然常傳達出一種樂觀主義,但龍蝦可以看成一團從地上冒出的火在熊熊燃燒。


我們的生活就像在膨脹的空氣中,我們每天都在呼吸,有時候生活會壓的人們喘不過氣來就像是一種簡單快速的死亡方式,傑夫·昆斯希望通過他的作品給人一種樂觀積極的感覺,希望藝術可以給人無窮無盡的力量。在看待事物的時候都可以用樂觀主義,感受自己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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