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28日 星期一

Paul Mc carthy個人討論


 Paul Mc carthy 的作品包括性能,安裝,電影, “畫不如行動” 。一方面,他的參照點是植根在典型的美國的東西,如迪斯尼樂園, B-電影,肥皂劇和漫畫 - 他是一個重要的大眾傳媒和消費驅動的美國社會,其偽善的分析師,雙標準和鎮壓。另一方面,它是有他的藝術的形式語言上最具影響力的歐洲前衛藝術。

Paul Mc carthy 的作品全部都充滿了扭曲又戲劇化的諷刺,其實大部分的東西我都不敢仔細看下去因為實在是很不舒服。
他用的媒材非常廣泛甚至運用到自己的身體,從充氣雕塑和各種顏色的矽膠雕塑,在他的早期作品,麥卡錫試圖打破繪畫的局限性,用身體作為畫筆,甚至帆布後,他註冊成立的體液或食物進入他的作品作為替代品,他畫他的頭和臉, “用油漆塗抹他的身體,然後用番茄醬,蛋黃醬或生肉。 他的作品從繪畫演變侵表演藝術,性心理事件意飛在面對社會慣例,藝術家和觀眾的情感極限測試 

周書毅 「關於活著這一件事」

<從身體出發>到<關於活著這一件事> 一段走了七年的獨舞旅程.....

一盞燈 與 一個人
身體原點的觸發與發現

一個身體 與 一個生命 開始尋找 最遠的遠方⋯⋯



關於活著這一件事 , 透過身體與偌大的科技燈光裝置進行一場生命的對話與提問


周書毅對照自己與他人的『活著』,『 有些事,我們必須在黑暗中才學得會。』其實在黑暗中,人們更能感覺「光」的重要。舞蹈肢體與燈光運行互動間,以『光』為核心,經由日月流轉的意象述說生命裡的喜悅與惶惑,更透過『光』的指引,追尋屬於自己的生命語言,一如人生在未知中探索。周書毅說,希望這齣作品給人安靜的力量,「人們回到家,常需要一盞寧靜燈光才能沉澱下來,這是光在人們生活重要性的例證之一。」

舞台上,看不見的三個巨大軌道,如行星軌道般帶動五處燈光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移動;光線每一切割,舞者身體都一瞬間改變。舞作中,不同燈光有時切割出舞台空間,對比出日夜;有時走到觀眾面前又再消失,宛如生命。在燈光以亮暗旋轉象徵時光變幻中,周書毅將實驗同一身體如何展現不同時間感。
舞台上除了舞者,還有一盞特別的燈出現,以最基本的燈泡狀出現,並加上雙層燈泡等比例放大的燈罩,製造出1到180度的發光幅度,成為活著中會呼吸的光,為舞者創造出各樣的空間感、時間感。

2013年10月21日 星期一

Cy Twombly 團體討論

Cy Twombly
1. 從過往的寫實創作經驗中,探討表現媒材、表現手法與目的、對寫實的觀感。
媒材:我們認為素描和水彩的方式可以感受到視覺的衝擊力,可以表現出最佳的視覺效果。
表現手法:可以正確的傳達出所描繪物體的觸感,傳達出東西的質感,具有感官上的愉悅與享受。
感觀:吸引的:因為通過量的積累,之後會越畫越像,比較有成就感和滿足感。
      不吸引的:目前而言,我們對這些一板一眼的創作會感到挫折和失落,所以有些時候我們會覺得寫實創作對我們的吸引不會太大。

2013年10月18日 星期五

歲月/照堂1959-2013影像展-張照堂




攝影,要能體現光影、散發真情、獨具見地、牽引想像....對我來說,它是一段行腳的紋跡,一些腹語的表白一場失憶的追逐,一帖自療的解藥....... 但終極而言,攝影既要反映他者,更需超越自我Max Ernst 談到創作時說的一句話 :"我像瞎子走路,一邊走一邊找到"   正是用三隻眼睛工作的人一個巴掌的提示  要嘗試在游移中摸索向前, 以時間換取空間隨時等候即興與意外或即或離,直覺地出擊,並留白就是這樣,在攝影的路上一邊走一邊迷失,一邊找到就是這樣




在那個空虛荒蕪的60年代,張照堂在台大的日子,幾乎都在圖書館裡啃著一些現代主義的文學作品,像是卡繆、卡夫卡的小說,還有貝克特、紀涅等荒謬劇作家的 劇本,還有超現實主義繪畫。「這些思緒糾結在一起,當拍照的時候,很自然地,就跑出來了,」張照堂回憶。

張照堂攝影創作的一個高峰期,大約展現在1970-1985年間。
這個時期張照堂的作品,在內容與風格上和他在1970年代之前的早期作品,有著相當的不同。從個人的層面來看,進入壯年的張照堂,多少揮別了1960年代那個苦澀、憂鬱、憤怒的藝術青年狀態,走進社會與工作的現場,接受機會與挑戰,也大量地展現自己各方面的才華,並因而可以比較具體地觸摸、揣摩台灣社會的肌理與脈搏,不再僅僅停留於抽像地再現個人的或全社會的精神苦悶。
 80年代,有一段時間,張照堂有一個二十度的廣角鏡頭,他用來拍了許多老人的近照特寫。「那時候,我有一種好奇,發現那種靠近不只是接近人的表層, 而可能進入他皮相裡的精神。」這些照片後來被整理在《寬容與恩寵》攝影展中。對於廣角鏡頭被濫用的今天,張照堂提示攝影者,不管用什麼鏡頭,如果不能更貼 切表達內涵,卻只讓對象因變形而古怪,那就不宜了。
回歸原點,大部份時間,張照堂用的就是一個最原始的標準鏡頭而已。對於今天日新月異,幾乎無所不能的數位影像處理,張照堂還是堅持「自然」最好。不論光線如何,他堅持不用閃光燈,因為那樣不但會打擾被拍攝的對象,也會改變現場的氛圍。
80年代末期開始,張照堂全省走透透,一一拜訪那些幾乎被遺忘的早期攝影家或其後代,同時也針對台灣當代攝影家整理編輯出許多專書,為台灣整個攝影 藝術史辛苦地作了保存與介紹。「我想台灣的攝影,沒有受到他影響的不多,尤其是他又寫了很多東西,影響後輩很大,」青壯輩攝影家何經泰指出。

 
張照堂認為,傳統相機讓他覺得慎重其事,在他而言,稱為作品的用的都是傳統相機。但並非用數位相機就不是作品,而是,因為輕率易得,對他來講,心態上不夠。
等待、構思、計算、暗房沖洗、而後呈現影像是種完美的儀式。


2003 台南七股鹽山

直到現在,張照堂在教導學生攝影時,仍強調畫面中的「觀念」、「情感」及「歷史感」的呈現。他拒絕純粹表現技術或去人化的攝影作品,同時更強調對於情感的 捕捉,「拍照並不是按下快門就好,有時候也要慢慢看,定下心來構圖,留下有意義的那一剎那、也用鏡頭留住別人看不到的,以及拍出我們肉眼所看不見的東西。」

張照堂所稱的拍出「人的感情」並非捕捉大哭大笑的激動情緒,而是一種「看進內心」的厚度,「這樣的捕捉不能太直白,也不可以過分外表化,因此我常跟學生說,無論要拍什麼,仔細的觀察非常重要,一個好的攝影師,最重要的就是要能在最恰當的時候捕捉那一瞬間的畫面。」
這樣說來畢竟還是過於抽象,究竟什麼才是「最恰當的時候」?張照堂說,這些都要靠經驗的累積。對他而言,攝影是一種收集、是一種實踐,是與生活息息相關而 分不開的一個習慣。作品在發表前都必須經由時間的沉澱,「你的生命經驗自然就會提供作品養分,讓影像更具有厚度與道。」


相信任何人在第一次看到張照堂的作品都有被震撼到的感動,他對攝影過程的堅持和他個人經驗累積內化的創作品質都是非常令人敬佩的,也許因為時代背景的不同現在不會在有像張照堂這麼樣讓人感到情緒的作品,沒有那麼多的憂愁、壓抑或苦悶,但張照堂的堅持也讓我們想到那我們是否對攝影的執著有像他那麼一樣強,對周遭的人事物是不是有像他一樣這麼仔細的在觀察。不過在斷頭系列過後我沒有再感到更大的感動,到了彩色時期,我開始想一個創作者再脫離自己的安全範圍以後要能有一樣的成就到底取決於什麼,也許張照堂本人就是因為對彩色沒有像黑白一樣有那麼大的感覺在所以相對的會比較沒有力,總之對於大師攝影師面對時代快速的轉變下,對於創作和作品本身的改變或想法是很有趣的。
 

VT Art Salon參展心得-反藝術、反影像、反科技:陶亞倫談《消失的主體》


陶認為陷入台灣主體如何與他人對話的焦慮,才是真正的被殖民。他說當代藝術的前衛性,走下去空洞內耗。聊到藝術展覽以國家代表隊的方式參加;以西方語言對 外互動,藝評、策展人用論壇教育藝術家「像貿易商,把勞動力帶到海外市場,要求生產什麼才賣得出去」;而當代藝術不想溝通,學界互相廝殺。他認為「自主性 的責任跟機會應該在年輕人身上,我們這一輩應該要懂得放手」,「主導雙年展、台北高雄獎的人重複。年輕人前仆後繼,困在要跟著誰掙出頭。看什麼是現在大家 關心的問題,陷在裡面沒有前途,作品也輕鬆不起來」。談及這幾年他一直退縮、覺得什麼都隨便,「文化界最大困境,是被藝術裡面的左派綁死,學院裡封閉、抽 象性的左派」目前實際困境是經濟,不面對個體,卻在操作跟算計遊戲原則。右派政府與左派學院中間,他說「我就是另外一個辦法。不要認為藝術界或藝術成就很 重要,不必在島內或圈內,藝術家可以走出去」。

2013年10月13日 星期日

分享:他方的他方-Botero來台灣了嗎?—-談談李真

他方的他方



愛與直覺的藝評,不抄襲他人的看法,不賣弄已死的知識。

Botero來台灣了嗎?—-談談李真

( 2008/4/29 中時嚴選好文 )         Fernando Botero (1932~),南美洲哥倫比亞重要的畫家、雕塑家,是全世界探索「肥胖」最有名的藝術家,他的作品幾乎都圍繞在「肥胖」這個主題上,帶有強烈的社會批判 和教化社會的意圖 (如下圖,Botero的「蒙娜麗莎像」,如第二圖,Botero的雕塑「坐姿女人」)。Botero對自己的作品有過解釋:「一位藝術家會無法解釋地被 某種形式所吸引,藝術家直覺地採用了某一個姿勢,之後才嘗試地給出理由。」僅憑兩圖,讀者可能沒辦法感受到Botero教化社會的意圖,欲多瞭解 Botero,可購買他的畫冊研究。


    

為什麼談李真要先談Botero呢?因為兩者有太高的相似性,基本上是Botero遊台灣,拿掉社會批判和教化意圖。






Fernando Botero  Mona Lisa



李真複製八件的銅雕「大士」(如下圖),二OO七年十二月在台北Ravenel以台幣590萬元拍出,同場複製八件的銅雕「飛行樂士」以台幣613萬元拍出。李真活動甚勤,上國際拍場,參加國外的展覽不一而足。Botero還在世,且已被全球肯定為目前在世最重要的南美洲藝術家之一。西方論者謂「華人當代藝術不過是西方藝術的衍生物 (derivatives)」,誠非無據。

李真  大士 140*80*152 cm


感想:
他方的他方就如 他的slogen一樣,筆者一針見血的點到問題,在他的藝評中從來都不會是針對個人,而是藉由他的藝評讓我們能反思更多關於藝術「創作」這件事情,藝術家 如果藉由國際拍賣、展出這類社交手腕,讓一些不是發自內心熱愛藝術的族群來哄抬價格,對於社會完全是有害的,久而久之這樣的作品在媒體流竄一般大眾迷思的 龐大力量對更多那些誠實在創作的藝術家們造成傷害,在他方的他方裡面筆者最後警告了「三流藝術家吃香喝辣意味著一流藝術家要受苦挨餓。我壓抑內心的憤怒,給所有藝術家一個忠告:『誠懇一點,不然離開創作!』」
完全沒錯,也對我們現在學生時代在培養創作這件事情上有一個警惕,創作是需要吸收思考轉化,如果我們在思考的層次不夠獨立,那轉化絕對不會成功。

分享:Thinking Taiwan Forum-「時代精神」

 

想想論壇 Thinking Taiwan Forum

「時代精神」(zeitgeist)的描繪,是後世讀者對於某個時代發生的事情,所能夠嘗試掌握的關鍵。以《昨日世界:一個歐洲人的回憶》聞名的奧地利作 家褚威格(Stefan Zweig),就是對戰間期歐洲崩潰中的時代精神具精描繪的佼佼者。因為某個咖啡廣告,某個世代的台灣人幾乎都知道他的名言「我不在家,就在咖啡館;我不 在咖啡館,就在往咖啡館的路上」,這也可以算是褚威格所處的時代之「時代精神」的代表名句。那麼,在褚威格描寫的那個時代裡,有沒有人嘗試尋找其他地方的 「時代精神」?

本文作者被學術界認為是政治人物,被政治圈說是讀太多書頭殼壞去,想當作家但是藝文界覺得他沒有才華,因此只好繼續在學術與政治之間流浪,並嘗試寫一些風花雪月文章來野人獻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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